实时

您的位置:首页>企业 >

【明日方舟仇白同人文】出师门(一)-环球微速讯

长篇连载,更新时间会很长。以仇白为第一人称视角,会有OOC情节。全篇字数共8000+。

正文:

“什么?”我不相信师父竟要求我下山。


【资料图】

“仇白,习武之人,不能仅限于身体上的功夫,还要强化内心的悟性。只有心诚、心静,方可外化于行,内化于心。”

“可是我还不想…”

“没有那么多的「可是」,这样吧,你和我过过招,你赢了,就继续留在山上;你输了,那就听为师的劝,下山另寻出路。不过,你我都不许使用兵器,点到为止!”

“好!”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。

师父没说什么,仅是轻轻叹了口气。

我站在他的对面,摆好架势,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,紧闭双眼,扎着马步,拳收腰间。

我率先打出右拳。我确信,他挡不住这一拳。因为我不相信他不靠眼睛观察就能准确做出判断。

然而,我错了。

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躲开的我的进攻,后撤、格挡、再反击,他在一瞬间内完成了这些动作,并且是在闭着眼的情况下。我并不打算就此认输,即使挡下他刚才的反击已经耗费了我大半的体力。我站稳步子,接着打出左拳。

这次师父没有躲开,他微微睁开眼,身体像是一条灵活的金龙鱼,我的拳头在离他的胸膛仅一指的距离时就猛然脱离了方向,接着我的左臂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所牵制,随后,一个扫堂腿直击小腿腿骨,我只感觉身体像是被砍伐的树木一样重重倒在了地上。

“唉,一味地进攻只会让自己率先处于逆境,化守为攻、变退为进,方可化险为夷,化被动为主动。”

我缓缓站起,身体上的疼痛冲击着我的大脑,从各个方面来说,我打不过他。

没有丝毫犹豫,我收拾好了行李。

在我临行前,师傅叫住了我,他递给我一块玉佩,告诉我说:

“我在姜齐城那里有位老友,他既会武功,又会作诗绘画,可谓是文武双全。当年与我离别之时,他赠予了我这块碧玉。你且在他那里学习一段时间,习武之人,内心无情可不是太好…容易走火入魔…”

我将玉佩系在腰间,向师父行过抱拳礼,便转身下山。

“对了,他叫余振东…”

……

一路风尘仆仆,历经一个月,我总算赶到了我的老家,姜齐城。

所带的干粮已所剩无多,盘缠还算不少。我找了一家小餐馆,打算歇歇脚。

“老板,来一碗酒。”

“好嘞!”

没过多久,店小二就端来了一碗。准确来说,我应该叫他服务员。

“这位客人,听你的口音…”

“我不是本地人,不过…也算是…”

他嘿嘿一笑:“客官,最近咱这窝儿啊经常有土匪头子,恁一个大姑娘家得小心点儿啊!”

他是用方言说的这句话,虽然我能听懂,但说不上来,总感觉有些别扭。不过嘛,先休息一下再说。

“哎哟,哪儿来滴的花姑娘耶?来哥儿这来玩玩!”几个地痞流氓走了过来。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,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。

我只是喝着那碗酒,不理他们。

“耶,还不理俺嘞!”为首的那个混混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,一条胳膊搂着我的肩膀,另一只手慢慢靠近我的脸。

“滚!”

“嘿!这妮子脾气还挺倔!”

“干什么呢!都他妈的滚一边子去!”一个穿着黑色长袍,脚踩布鞋,手拿一把折扇,并且留着胡子的男人冲他们吼道。

“妈的哪儿来的熊幌子!”那个小混混将我放开,招呼着他的那些小弟,走出门,想要教训那人一顿。

“小儿来,俺跟恁说(发「fo」音),没事儿别瞎胡落落!”

几个小混混将他围成一圈,他好像并不慌张。周围站满了看戏的人。

我自然也在一旁看着,那人身材苗条,个子挺高,估计一米八往上,不胖,但也不算太瘦,中等身材,从他的衣着上来看,我认为他是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。

我并不打算去给他搭把手,因为我可没向他求助。毕竟以我的能力,对付他们几个不成问题,更何况我还带着把剑。至于那人会被打成什么样,与我没有关系,那是他自找麻烦。

“揍他!”

那群人挥舞着拳头一拥而上。

“姓刘的那帮小子,怕是遭殃喽!”店里的伙计叹了口气。

“什么?”

“那帮子人啊,惹了不该惹的人…那可是余大师啊…”

很快,我发现我错了,那个看似文质彬彬的书生,竟然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进攻,然后趁其不备,快速出拳放倒一人,再一个转身、弯腰,抓、拉、出拳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。不多会儿,小混混们全部躺在地上哀嚎着。

眼前的这个文弱书生,看来并不简单。

突然,我只听见“嗖”地一声,那书生仿佛被雷击了一般,身体猛然一抖,径直倒了下去。

他的背后,斜插着一支箭矢。

“给老子打死这个熊幌子!”

先前倒在地上哀嚎的痞子们这会儿都站了起来,向着那书生走去。

只见那书生挣扎着,想起来,但他还是放弃了,毕竟伤得不轻。

我不能坐视不管了,纵使我一开始并不看好他,但他也替我解围了不是?

我站起身,右手持剑,走出酒馆。

“都赶紧滚!”我朝那群人吼道。

“哟呵!这娘们还脾气还挺暴嘞!”

“我说,你们离那人远点!”

“呵!”他们中的一个说道,“恁这么在意他,搁不好他是恁相好滴?啧!怪不敌!”

“你!你胡说什么!小心我杀了你们!”

“唉,要俺说啊,与其和俺们揍架,恁还不如乖乖脱了衣服让哥们儿几个爽爽,事后给的钱保准不会比窑子那边儿的低!”

我忍无可忍,将剑拔出剑鞘,奋力向离我最近的那人身上只一挥,他便瞪大了眼睛,嘴巴哆嗦着,脖子上缓缓出现一道缝隙,滚烫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从这里流出。不出十秒钟,这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
“女…女侠饶命!女侠饶命啊!俺…俺保证再也不敢咧!”他们眼睑自己的同伴死了一个,吓得双腿发软,竟都跪了下去。

“还不快滚!”

“是…是!”他们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,一溜烟儿地逃了。

我俯下身,试图将那书生从地上拽起来。

“喂,你没事吧!”

“当…当然有…事啦…”他缓缓睁开眼睛,费劲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,他猛然抓住我的手,又说道:“姑娘…拜托你…你把我…扛到…城东最大的那所…院子里…那…那里有…有个郎中…”说完,他的另一只手往下一垂,昏了过去。

“唉!醒醒啊!”我摇晃着他的身体,可他就像死了似的,一动不动。我往他身后一摸,湿漉漉的,再将手拿上来时,却发现我的手已经被他的血液染红了。

我顾不了那么多,将他背起,往东城那里赶。

一路上我不曾见过一个官兵,这正如师父所说的一样,这里治安太差,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,就算意外死了一两个人也没有关系,因为政府压根就不愿意管。

看来,那个被我杀掉的痞子,暂时是不会有人替他讨回“公道”的。

不多时,我便来到了东城。

这里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建筑,只有一家挂着匾的院子,匾上写着“悬壶济世”四个行楷大字。

我将那书生缓缓放下,走上门前,奋力敲了敲。

“来喽!”

大门缓缓打开,一名大概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了出来,他看到地上那人时,不禁大吃一惊:

“余振东师父!”

他连连向后退了几步,随后,便赶忙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余师父,匆匆往院子里赶。我紧随其后,跟着他进了大门。

这所院子并无特别之处,就是姜齐此地千篇一律的传统建筑形式,堂屋、厨屋、厢房,和玉门的四合院略有相似之处。院子的正中央种着一棵银杏树,观其规模,大概是棵千年老树。

我随那小伙子进了堂屋,看他急急忙忙地替那书生处理伤口。

他的治疗方式有所不同:他貌似并不急着拔掉箭矢,反而是先抹上一种特殊的膏药,等待血液不再流出,然后再取出一把小刀,慢慢将箭矢“撬”出来。

不过,当他取出箭矢时,伤口又流血了,不过,和未拔出箭矢时所流的血液不同,这次流的是乌黑且粘稠的血。

他自然是倒吸一口凉气,以我的经验来看,这箭矢多半是有毒的。

“见血封喉!”他大叫一声。

“见血封喉?!那种经常被涂抹在兵器上的乳白色树汁?”

“就是这东西!”他的声音很大,“一种纯天然的毒!”

此刻的他显得十分慌乱:“拜托你一件事情,我这里有一个药方,你拿着去城里的药房里抓几副药来,速度要快!”

我一时也不肯耽误,提起剑,拿着他那张手写体药方,出了门。

药方是用小楷写的,字迹工整细致,没有任何错别字。

好在我体质不错,一路奔跑下来,也不过是呼吸有些急促。

“我来抓药,速度要快!”我把药方往桌上一拍,冲着那穿着大褂、喝着茶的掌柜说道。

“嗯…”他慢条斯理地拾起那纸,看了看,便转身向着药柜。

“当归,人参,御米壳,人中白…”他嘟囔着,“灵芝…紫河车…紫河车?这什么药方,怎么还要紫河车?”

“紫河车…是什么东西?”我虽曾听重岳师傅提到过这东西,据说挺不好找。

“就是人的胎盘啦,妇女分娩时娩出的胎盘。”

“那…”

“你不必担心,我这里还有一些,足够配你这副药!”他拍了拍胸脯,说道。

“不过呢,着药引子啊,您可得自己去找喽!”他右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短嘴西施壶,对着壶嘴,将茶水倒入口中,“这药方是不是一个姓余的的给你的?”

“您是怎么知道这是他的药方?”

“哎呀,您可以到处打听打听,除了余震东外,哪个郎中会开这种怪方子?再说了,整个姜齐城姓余的郎中只有他一个人!还有这药引子,我见过用蟋蟀、蚂蚱的,也有用蒲公英的,但是像这种用人血做药引子的,我可是头一回见!”

听他这样一说,我拿起那张被称为“药方」的纸,在上面写着“药引”的那一行,赫然写着几个字:以未育女性肚脐处精血为引。

这让我犯了难,让我抓虫择草容易,像人血这样的东西,还是未生育过的女性的精血,这谁能弄得来!

“对了,您刚才所说的余振东,到底是怎么样的人?”

“他?就是一个古怪的不能再古怪的怪人!据说他能文能武,曾经杀过人,蹲过牢子……唉,可是这些都是传闻,这里大多数人仅知道他是一个会练武的郎中,老一辈人倒是知道的多一点……不过,就算是那些老一辈的人,也没多少对他有什么印象的……”

眼见这人不能再给我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,我便提了药包,付过钱后就离开了。

一路上并无任何压力,很多人都只是匆匆赶路,没有什么非分之想。在路边的一条小巷子里,突然跑出来一个满身伤痕的人,他踉踉跄跄地跌出巷子,还没等他缓过来气,三个身穿黑色衣服壮汉便从巷子里出来,将他重新拖进去。

“求求…求求你们了!俺…俺下次…下次一定还…”

“小熊幌子,恁上回也是这么佛(方言,通“说”)地!这回俺思威(方言,“教训”)不好你!”

随后便是一声惨叫。

我刚想过去帮忙,却感觉有人拽了我一把,回头一看,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。他用浓厚的方言告诉我,不要理会那些人,因为这些事连官府都不怎么愿意管,如果插手,那就后果自负吧!

我看着腰间挂着的玉佩,想起了师父所说的话,再者,即使那人并不是我要找的“余振东”,我也不能放下他不管,毕竟他是这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替我解围的人。不帮他,我良心上过意不去。

于是,我没再去管被揍的那人,尽管他的嚎叫声无比刺耳。

与来时一样,我用的时间并不多。等我赶回去并推开门进入堂屋,那年轻人已经替他师傅止住血了。不过,他依旧昏迷,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。

“药已经找来了,不过这药引子得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。药店里没有这东西。”我将药包扔给他,丢下了这句话。

他有些失望,但随即对我说:“谢谢这位小姐。不过…您贵姓?”

“我……”

他见我有些犹豫,便突然直起身子,向我鞠了一躬:“鄙人姓周名俊泽,字临川,您叫我小周就行!”

“我名仇白,山野之人,不足挂齿。”

“那…仇…仇小姐,我还有一事相求…”他的眼神游离不定,说话吞吞吐吐。

“说!”

“就是…我看仇小姐年龄不大,应该…没生育过吧?那能不能…用一下您的血…”他渐渐底下了头,声音越来越低。

“什么?!”

“没…没什么!我…我就是想说,如果仇小姐不同意,倒也情有可原,…毕竟这东西,没有多少未出嫁的姑娘愿意给…即使是有,那也是一些年龄稍大的,血液较为浑浊,颜色不鲜艳,远不如那些年轻女性的血液有用…”

“那…”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,他面如土灰,双眼紧闭,没有丝毫活人的气息,我心中生出一丝怜悯,“那就这样吧,我替你们找这东西。”

他听我这么说,眼里突然放出光来。他抓住我的手,嘴里不停地说着诸如“感激不尽”之类的话,此外,他还说,如果我需要住处的话,他倒是很乐意替我找一个不错的地方歇脚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一个能住的地方?”我问他。

“哎,从你的装束上就能看出来。你的这身装扮啊,一般只有那些闯荡江湖的剑客们才穿,本地人一般只穿长褂,更何况你还背着把长剑呢!不过话又说来,像你这样的女剑客我是头一回见。”说罢,他给了我一个小匣子。

“这里面装着取血用的工具,别弄丢了。”他看了我一眼,又说,“尽量快一点,时间不饶人,我不知道余师傅他还能撑多久!”

我没说什么,只身向屋外走去。

“等一下!”他突然叫住我,“拿上这个!”

他交给我一把钥匙,说道:“如果仇小姐不嫌弃,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,我们这个院子还有几间空房间,要不然您就在西边厢房里凑合凑合吧。”

我接过钥匙,“算了,不要想太多,休息要紧!”我心想着,径直走向他指的那间屋子。

咔嚓一声,门打开了。

我走进去,在屋内转了转。这里布置不错,桌子凳子床什么的都很齐全,就连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也够用一段时间。

在我确定这屋的墙上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偷窥或用来下迷雾的小孔后,我便解开衣物,躺在床上,顺便用被子将身子盖得严严实实。

此时正是秋季,气温虽说没有冬天那么冷,但也有些寒气逼人,再加上我所盖的被子一个多月没有晒过,有些潮湿,盖在身上自然不太舒服。不过,这可是我近一个月来第一次能在床上睡个安稳觉。所以没用多久我就睡着了,甚至还做了一个梦。

梦中的我身穿红色嫁衣,对面坐着一个同样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,他一动不动。不过,由于我头上盖着一块红纱,我并没有看清他的面貌。

随后便是一阵嘈杂的声音,好像是几个女人在说些什么。她们的声音宛如我此前见过的巫婆的声音一般,尖锐而又沙哑无比,令人心生不安。

当我想起自己应该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时,却发觉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住了,动弹不得。

我尝试着去挣开绳子。但是,我失败了,这绳子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坚韧,以至于我挣扎了这么久,它还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,更别提去挣开它逃脱出去了。

也许是我挣扎的声音太大,那群怪笑着的女人停止了交谈,倒向我这里走来,尽管我看不见她们,可是光从走路的声音来判断,大概有四个人。

我想喊出声来,可是嗓子就像让东西堵住了一般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我想,这可能是使用了某种药物的缘故。

脚步声愈来愈近。

此前的挣扎已经耗尽了我的体力,我仅仅是象征性地动了一动。

忽然间,我的视野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许多,映入眼帘的是四个穿着奇怪的中年妇女,其中一个穿着红色衣裳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块红纱,是盖在我头上的那块。

不过,除去这四个怪异的妇女外,我所处的环境也是十分不妙:屋子里摆满了纸人、纸马一类的东西,还有香炉什么的。整间屋子令人毛骨悚然。

那个我最初注意到的、一动不动的男人,紧闭双眼,脸色蜡白,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:没错,他已经死了,现在代替他坐在这里的是他的尸体。

“冥婚!”这两个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,虽然这里的一切和真正意义上的冥婚不大相同。

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,它迫使我拼尽全力去挣脱束缚,即使那绳子已经勒得我遍体鳞伤,鲜红的血液顺着绳子慢慢滴在地上。

那四个妇女好像着了魔,疯一般地扑向了我,其中一人还拿着木楔。

“快把她按住!我来钉住她!”这是我唯一一句听得懂的话。

很快,原本不属于我身体的两根木楔便死死钉在我身上,在那群恶魔敲下最后一锤的时候,我终于摆脱了困境。

“呼!”我睁开了眼,呼出一口气。自己在床上躺着,周围黑黑的,借着月光,我能看清周围环境的大体轮廓:是那间我暂时居住的屋子,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。

我感觉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,便凑到眼前一瞧,原来是一个小匣子。因为光线不好的缘故,我看不清它的具体模样。

我在床头旁的包袱里翻出来一个火折子,将其打着火,周围的一切瞬间明亮起来。为了安全起见,我从桌子上找来一盏灯台,点着了上面的蜡烛。

这下我彻底看清了这个东西,原来是那个装着取血用的工具的盒子。

“算了,这事还是我自己来吧!”

我打开了它,里面有一根造型奇特的钢针和一个小琉璃瓶,这两样东西下面还放着一张略微发黄的纸。我将这些东西拿出来,放在一旁。再将那叠着的纸打开,上面有一些小字,仔细一看,原来是取血的具体操作方式。

我大体看了一遍,认为这并不太难,只是具体操作……有点羞耻……

按照上面所写的,我站立起身,挺直腰杆,将那根钢针顺着肚脐缓缓插进去,钢针的末端用琉璃瓶堵住,以防止血液流失。

整过过程中我并没有感到疼痛,也没用太长时间,一小会儿后那瓶子便满了。我将瓶子封了口,拔了钢针,再用一小团棉花塞进肚脐止血。

做完这些后,我本想继续躺下,毕竟目前还是处于深夜。不过,院子里的异响却让我失去了睡觉的兴致。外面明明什么都没有,却一直有人走动的声音。这个时间点,小周估计也睡着了。

我以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,抓起放在床边的长剑,走到门口处。我用手指将糊在门上的窗纸戳出一个小孔,借着月光,我能从这孔里看见屋外的境况。

不过,外面什么都没有,一阵风吹过,院子里那棵高大的银杏树便哗哗作响,那声音颇像有人在院子里走动。

“原来是风。”我松了口气。

我放下剑,打算再躺一会儿。这么黑的夜,况且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事情,睡觉尚且如此,但我并无困意。想到临行前师父曾送的几本书,我起初并不想要,可他却对我说:

“读书并无害处,多知道一些东西,总比不看的要好。”

我不喜欢看这些东西,也不愿意看。因为我认为这些东西太过于虚渺,像雾一样,朦朦胧胧,看不见,抓不住。不过为了打发一下时间,看看倒也无妨。

我翻开书本一看,这东西没有年代,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“三从四德”几个字。我横竖睡不着,仔细看了半夜,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,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“压迫”!

我着实吃了一惊,又细看了一番,上面依旧是这些字迹,弯弯曲曲的,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。我想这书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看下去了,便合了书,将其扔到一边。

外面并无风声,可是哗哗声依旧,向外看时,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前一闪而过。

我不能再放任不管,即使外面没有什么东西,但也要外出确定一下,万一出了什么问题,让我不明不白地死掉了,那岂不是天大的冤屈?

我一把抓起那剑,没有犹豫,将门一脚踢开,直接冲到院子里。四周观察了一下,还是找不到一个会动的东西。

“奇了怪了,难不成撞鬼了?”我小声嘀咕了一句。不过,就在我刚想转身回屋的时候,耳边突然传来“嗖”的一声,我下意识地把头往左一歪,那东西便从我脸边划过,径直射在我那间屋子的门栏上。仔细一看,原来是一支箭矢。

看到这个东西,我意识到站在院子里并不安全。我回过头去,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笔直地树立在东厢房的房顶上,手里还拿着一把弩。

那人一身黑,脸部看不清楚,但从她胸前的凸起来看,这是一位女性。她发觉自己已经暴露了,便又抬起弩,朝我射了一箭。我忙举剑将那飞来的箭矢劈开,然后从腰间摸索出我平日里一直带着身上的一把匕首,握住刀尖,往她身上一掷,那匕首便朝她飞去,然后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左肩膀上。她尖叫了一声,用右手捂住了伤口。随后,她一跃而起,从屋顶上跳到了别处。

“站住!”我朝她离去的地方赶去。虽说师父并没怎么教过我飞檐走壁的技巧,但我仍旧可以靠轻功上到屋顶。

不过,屋顶上什么也没有,她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去了,也有可能,她的黑色袍子本来就具有一定的隐蔽性。我认定她不可能跑太远,一个负伤的人是做不了太剧烈的运动的。

我暂时找不到她,于是就从房顶上跳下来,走到我那间屋子前,将那箭矢拔了出来。这箭矢很特别,箭头是十字型的,上面有着很好看的花纹,看样子,应该是一朵莲花。我不禁起了疑心,对方到底是什么人,竟然敢在半夜取人性命。她的目标应该并不是我,像她这样的杀手,即使是死,也要将目标彻底清除,对方仅仅是肩膀上挨了一刀,造不成致命伤害。如果她真想杀我,那她占据绝对优势,单凭我手中的剑,是不能对她造成太大威胁的,反倒是她手中的弩,于我而言,却是一件大杀器。

我无心睡觉,没有完成任务,她肯定会再来。即使她的目标并不是我。但不可否认,她的存在确实对我造成了一定的负担。

那么,她的目标究竟是谁?如果是我的话,那她为什么要杀我?我在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仇人。难道是我杀的那人的同伙过来复仇?就算是这样,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?那她又为什么逃走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想想最近几天的事情,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和我扯不上关系。我并没有和什么大的帮派发生过矛盾,而我杀的那家伙明显是个地痞流氓,没有什么规矩。不过,倒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,那就是在白天的时候,到底是谁射了余振东一箭。

我记得小周曾将射中他箭矢交给了我。我突然想起到,这两件似乎毫不相关的事情之间可能存在着某些特殊的联系,便翻出那东西,和射中门栏的箭矢一比,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:这两支箭矢形状完全一样。

我已经知道答案了。同时,我也意识到,我们目前的状况并不乐观,余振东可能一直处于一个被监视的状态。只要他还活着,对方就不会善罢甘休,除非……

一个解决方案闪现在我的脑海里,我想,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了。

关键词:

推荐阅读
长篇连载,更新时间会很长。以仇白为第一人称视角,会有OOC情节。全篇

2023-06-15 13:52:53

来为大家解答以上问题,10750高频头制作11300,10750高频头很多人还不

2023-06-15 13:17:42

大家好,小编现在给大家详细介绍关于球生菜可以生吃吗的核心内容以及球

2023-06-15 12:25:32

端午将至粽子“受宠”,山西12315发出消费提示,粽子

2023-06-15 11:56:00

教育部通过“互联网+就业指导”公益直播课,开设系列专题对高校毕业生

2023-06-15 11:40:53

为进一步做好金融知识普及,提升防骗意识,践行社会责任,结合中国人民

2023-06-15 11:10:58

中新网6月15日电据国家统计局网站15日消息,5月份,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

2023-06-15 10:57:04

近日,上海一女子称,在高铁上花15元买了一瓶矿泉水,包装上写着“水龄

2023-06-15 10:22:18

据新华社报导,为发展中越贸易、促进中越友好往来,满足双方群众跨境探

2023-06-15 09:56:13

女生长这样的脸容易显老吗?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好回答,因为有很多因素会

2023-06-15 09:25:36

6月14日,爱旭股份(600732)融资买入1 43亿元,融资偿还1 15亿元,融

2023-06-15 09:09:38

记者昨日获悉,我省多个景区已准备好系列优惠政策,给中高考考生送上专

2023-06-15 08:22:29

预计6月15日白天,华北、黄淮及内蒙古东南部和西部、甘肃西部、新疆东

2023-06-15 07:35:30

1、ems快递到碾子山最多4天从北京空运到哈尔滨总站1天时间,哈尔滨总站

2023-06-15 06:37:13

直播吧6月15日讯名记罗马诺消息,曼联感觉热刺根本不想把凯恩卖给他们

2023-06-15 05:47:05

1、展开3全部腾讯DNS是DNSPod推出的公共域名解析服务,服务IP为119 29

2023-06-15 03:53:13

英伟达太强AMD最强显卡尚无客户采购:软件干不过CUDA

2023-06-15 01:09:15

今年夏天,萨索洛球员弗拉特西成为众多意甲球队谈论的中心。罗马、尤文

2023-06-14 22:57:14

央视网消息:最高人民检察院近日发布第四十四批指导性案例,该批指导

2023-06-14 22:00:57

融创中国(01918)发布公告,于2023年6月14日,内容有关陈淮军就其持有的优

2023-06-14 20:51:44